风声太大、树枝断裂的声音太可怕、温度骤降到零度,窗户渐白
彷佛催狂魔巡视着外来客。
加上高山症,总是有人得服安眠药才睡得着。
许多个半夜,我都准时在半夜十二点醒来
一起身,就有人跟着坐起来:「你也睡不着?」
我们会一起到外面上厕所、聊个两三句,
举头望明月、低头打瞌睡。
夜晚总是神奇
半梦半醒,思绪也介於梦和现实之间
我觉得山後面有个巨人在观察我们,最初几个夜晚都紧张兮兮地盯着山顶
也许是药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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