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下的精液打湿床褥,把床单弄皱。
他们谁都没有主动打断这场性爱,只是在不停地接吻、做爱。
到最后要停止的时候,钱宴示意楚辞转过身来,由他压在楚辞身上。
他掐着楚辞的嘴,把唾液挤入了楚辞的口腔里。
楚辞张着嘴,顺服地咽入钱宴的唾液。这样上下体液交换的行为似乎是某种标记,把钱宴的东西留在他的身体里。
这个吻结束,钱宴长呼了一口气,再挪了挪,把自己埋在楚辞怀里。
楚辞揉了揉钱宴的发,问:“你怎么会回国?我听说过你的事情。”
何止是听说过。
“钱老爷子去世了,我得回来处理点事情。”钱宴并不打算隐瞒,但也没说太多。
亿万家产,涉及到太多人、太多事,瞒不住,但说得太多也不好。
“如果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尽管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