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清洁之后,楚辞又回了床上,赤裸着抱住钱宴,低低嗅闻钱宴身上的气息。
木质的香气格外地沉而干净,但仔细闻着总觉得底蕴格外地甜。
无论其他人怎么抢,钱宴现在终究还是在他的怀里。
可能是因为运动量够了,钱宴睡得相当沉,梦里都有看不清脸的人在细细密密地吻他,但他醒不过来。
等他醒来之后,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了。
窗帘拉得很紧,没有阳光透下来,很适合他这种睡眠不足的阴角。
钱宴打了个哈欠,睁开眼,陌生的大床上一个男人和他同塌而眠。
看他醒来,楚辞对他展露一个温和的微笑:“醒啦?要吃点什么吗?”
能上床,不挑事,还会照顾人。
全方位服务。
钱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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