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没有发出声音的习惯,钱宴却刻意地抽送,将坚硬的巨物一次次碾入楚辞温软紧致的肉道,看身下楚辞蹙着眉,呼吸变乱。
钱宴的动作加快,抽送的时候肉体交接的地方发出啪啪的声音。
楚辞的呼吸一下变紧,拉着钱宴亲吻。
浓烈的Omega信息素气味弥漫在在这个不算狭小的卧室里,格外浓郁,他毫无保留地被钱宴操到再次发情。
钱宴象征性地亲了一下就不动了,他不知道该怎么接吻,只知道怎么操人。
楚辞的嘴里没啥味儿,只有柑橘信息素的味道,很干净,微甜,又是柔软的,比他暖。
楚辞的全身都比他暖,热烘烘的像是钱宴的贴身暖炉。
钱宴不动的时候楚辞就主动缠上来接吻,没有攻击性却相当主动,舔上他的嘴唇,再探进他的嘴里,间或着吮吸和亲吻,却没有啃咬。
柔韧的舌相接的时候让人有些昏昏欲睡。像狗在舔他。
确实也舒服,钱宴想。
虽然他并不知道楚辞为什么也这么执着于接吻——似乎他们每个人都喜欢和他接吻。别人一和他接吻他就装死,反正别人一定会自己动。
他不知道这对楚辞来说意味着什么,但舒服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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