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
楚辞睁大眼睛,抱紧钱宴,昨夜残留酸痛的肉穴瞬间被灭顶的快感填满。
他根本无人抚慰的阴茎弹跳了一下,硬了不少,但仍然没有完全坚硬。
昨夜他已经被钱宴操到几乎射空了,再身强力壮的alpha也需要一段恢复时间来缓和。
“唔……”
柑橘的清香没入鼻尖,一下让钱宴清醒了不少。
他睁开眼,看着身下高大而英俊的男人,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早啊,楚辞。”
眉眼弯弯,并不算青涩,属于青年人微醇地性感。
不是驰骋鱼塘多年的海王,都练不出如此勾人的松弛感。
也好像终于记起来他昨晚操了一整晚、灌满了对方一穴精液的男人到底是谁。
在楚辞因为他这个笑容和那声呼唤而呼吸滞涩的时候,他狠狠往外一抽,又操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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