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再靠近一些的人是他就好了。
钱宴也没管他:“你让他自己找就行,别告诉他我在哪。”
“你和乔宇航照片都传遍了,我估计下个踏进这里的人就是你弟。”
钱宴:“不太好吧,乔宇航进屋都不能穿衣服的,让我弟看到了影响多不好。”
大家的精神状态都很疯,疯得很稳定。
他的身体向上顶,轻易地重新取回了对性爱的控制权。乔宇航被他这么一顶,腰顿时软了一截,压抑着嘴里的呻吟撑住自己,浑身颤抖。
大家一直以为骑乘这个姿势是受压攻身上所以受强势,其实不是。这个姿势对攻来说其实最为省力,也格外深入,什么时候想动都可以动,而且进得很深。
至少钱宴自己很喜欢对方用骑乘姿势,犬交尚且需要他来动,骑乘就完全是对方伺候他了。
层层肠肉缠着他的鸡巴,钱宴操得更为深入。他斜斜瞥了徐天佑一眼:“长这么大,还不知道你有这癖好,你喜欢看?”
徐天佑这才猛地把视线从钱宴身上收回来。
他的脑内都是刚刚的画面——钱宴粗大的鸡巴直直没入比他更健壮的男人的身体深处,那只手手指修长,略显粗暴地在男人身上抓捏,丝毫没有怜惜,尽是侵犯到底的肉欲。钱宴的那张脸却依旧是华丽而慵怠。长而密的睫毛垂落下来,遮住其他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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