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陆越惜满意的是,邹非鸟今天没有乱跑,而是乖乖在房间里看书。
她敲门进去的时候,姑娘正用下巴轻轻抵住水笔头,皱眉沉思。
听见动静,邹非鸟这才放下笔回头,唤了声:
“越惜姐。”
陆越惜姿势不正经地靠在门框处,笑道:
“呦,做题呢,什么题看你愁眉不展的,难到了?”
邹非鸟摇头,老老实实解释:
“不是我写不出来,是我觉得题目有问题。”
陆越惜懒得听她说题目内容,只“嗯”一声。忙了大半天,她只觉得口干,想了想,又道:
“会弄解酒汤吗?”
邹非鸟一愣:“会一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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