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放下心来,拿勺子撇开姜丝,喝着漂浮在碗上的软糯嫩滑的鸡蛋丝。
邹非鸟则坐在床头默默看她,那眼神关切担忧,颇像是养熟了的大型犬类殷切清澈的目光。
陆越惜给看得有些不自在,喝完汤后清清嗓子:“舒服多了,谢谢。”
邹非鸟把碗拿下去洗,回来的时候陆越惜已经闭上眼睛准备睡了。
迷迷糊糊中她感觉到自己额头上的药贴被换下,重新换上了一张清凉湿漉的退烧贴。
“37.2度,降下来了。”她听见少女带着点笑意说,“你现在还难受吗?”
陆越惜闭着眼睛,含糊地“嗯”一声,又伸手凭感觉拉住邹非鸟的手,把她往旁边带了带,柔声道:
“你也睡吧,累了大半天。”
“嗯。”
灯被关掉,方才兵荒马乱的一切又重新恢复平静,归于黑暗中。
邹非鸟轻手轻脚躺到她身边,陆越惜感受着她身上传来的海风般清新空旷的味道,心头微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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