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越惜嘴唇颤了颤,没说出话来。
被一群成年男人堵在角落阴着脸警告的滋味,确实挺可怕的。这下丢人可丢大发了。
她愣愣朝男人身后看去,只见郁郁槐树下,叶槐仍站在那里,淡淡朝这里看来。
她戴着鸭舌帽,面上笼了层说不清道不明的阴影。
帽子下的目光也平静懒散,乌黑的眼眸里没有嘲讽没有恼怒,只有云轻风淡的观赏意味,像是在看一出和她无关的戏。
但那时的陆越惜却有一种鲜明的难以启齿的感觉。
一种很是微妙的,不顾一切想要去崇拜对方的自卑感。
……
早上闹钟没响陆越惜就起来了,一看时间,才七点过一刻。
朦朦胧胧下楼,厨房里正热火朝天,在楼梯上就能闻到米粉的清香。
在厨房门口随意一看,里头的小女孩果然正忙着把切好的菜倒入锅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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