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还没说话，挂断声传来。
“怎么会这样……”
魏宇感觉浑身无力，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双目无神，口中喃喃：
“怎么会这样，医疗器械，不可能有问题的，为什么这样……”
在这瞬间，他有种天堂到地狱的感觉。
本来的心情，还是喜滋滋的，毕竟吃下人民医院这块肥肉。
但是李强这一个电话，像是一盆冰水，浇淋在他头上，让他浑身冰冷彻骨。
在场同事，都安静下来，心中苦涩。
李强合作取消，他们那两万多块的分红，自然都是泡沫。
“你知道竹篮打水一场空的感觉吗？”林凡看向魏宇，再次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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