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还不道歉！”
郑亮又是一巴掌。
郑明山倒吸凉气，这两巴掌打得他脸颊火辣辣的疼。两边脸，都是肿胀，变得通红。
这两巴掌，让他瞬间从震惊中，惊醒过来。
先前事情，暂且不谈，去想也没用。
因为事实已经发生，就算他再不敢相信，但林凡，确确实实，坐在鲨鱼直播老板这个位置上！
他的一句话，就能决定，郑家是否还能赞助《我是大神豪》。这关系到郑家，从传统钢材行业，朝着现代互联网行业的一次转型尝试。
要知道现在，传统行业，很难做，尤其是钢材。
国家正在大力搞环保政策，既要金山银山，也要绿水青山。
而钢材冶炼，会产生很多污染，隔段时间，都会有环保部门到郑家的堡山公司进行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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