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离开翠湖山庄以后，便驱车回家休息去了。
开着车，林凡感觉这谢建平有些不对劲。
首先是最后林凡和他说要做正当生意合作，不能有任何灰色产业的时候，谢建平好像有点不乐意。
这一点，之前在奉天市的时候，林凡就已经和张天山沟通好了。
灰色产业固然受益丰厚，远远超过做正当生意，就像那句话说的一样，最赚钱的方法，都在法律里面写着。
但那是以前，那个时候管制没有那么严，当然能弄灰色产业谋取巨额的利益。
而现在时代却已不一样了，只会越来越严，做灰色产业迟早有一天得出事。
就像林凡之前收揽的华东境那些灰色势力，林凡也全部让吴川带着他们转型，慢慢的开始做正当生意，不再碰任何灰色产业。
正当生意固然在一开始赚钱少一点，甚至远远落后灰色产业，但毕竟稳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只要合理经营，便能一直做下去，一直盈利，一直做大。
而当规模足够大的时候，自然也就能产生巨大可观的经济收益了。
就像现在的人凡资本，有任何灰色产业吗？一丝没有，但利润却依然庞大无比，就是因为规模已经足够大，大到能够影响经济的时候，利益自然也就极其丰厚了。
对于这一点，林凡也能猜得出来谢建平有歪心思，毕竟本就是从灰色势力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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