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斯内普突然反应过来,追问老校长伊莱是否有留给自己的东西或者信件。
【没有。】邓布利多说。
【伊莱愿不愿意留下什么给你,你应当比我更清楚,西弗勒斯。】
老校长温和地微笑,目光里带着包容和体谅。
面前的火焰威士忌早已空瓶,斯内普的眼睛失去焦距地盯着面前的某个地方,一边说一边喝了大半瓶的威士忌。
“邓布利那么说的时候,我知道是实话,可是——”
斯内普终于鼓起勇气转头去看伊莱,却一下子突兀地止了声。
青年斜斜地倚着沙发一角,兜帽被拉起来戴着,耷拉着盖在眼睛上方,也将轮廓分明的下半张脸陷在阴影中。
青年的胸膛平稳地起伏着,手里的杯子也滚落在沙发上,没喝完的威士忌洒了一身。
房间内一片死寂。
不知道过了多久,斯内普无声地笑起来。他拉开嘴角,歇斯底里却又寂静无声地笑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