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莱一下子笑起来,“卢修斯,你倒是比我还有信心。”
卢修斯也跟着笑,余光里映着青年的侧影,他说:“自从你突然离开后,我看得出来,西弗勒斯没有一刻能够忘记你。”
“是吗。”伊莱不冷不热地说,“也许他想赎罪,可我不需要。”
卢修斯这只老狐狸。
伊莱在心里哂笑,说实话,卢修斯窥探和把握人心的能力比他差不了多少。他不直说斯内普还爱他,却刻意加上“突然离开后”和“从没有忘记”,引导着他往歪处想,暗示他斯内普是因为他的突然离开才会对他有求必应,换句话说,也就是赎罪。
这两个字放在感情里简直是对这段关系的侮辱。
不过伊莱不介意,他不介意别人为了他在感情上的事耍手段用心机,这对他来说是难得的乐趣之一。
“先不说他了。”伊莱撇撇嘴,他直起身看向卢修斯,笑说,“我今天看见德拉科了,他和你长得很像。”他不无感叹,比划了一下说,“我上次在婴儿房抱他的时候,他才那么一丁点,流了我一身的口水。”
“那时候德拉科才十一个月大。”卢修斯也跟着回忆,神色变得柔软,“他当时就已经很喜欢你。”
“可惜那天喝了酒不能多抱一会儿,”伊莱不无遗憾地说,“那天晚上……”说到这个时间节点的时候,他突兀地停顿了一下,没有再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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