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冬兵问,因枪械和武器而留下一层厚茧的手指贴在他腰侧,轻轻蹭了下那里的牙印,“疼不疼。”
伊莱将他的手拉出来,“不疼。”
性爱的乐趣本就如此,有时温柔有时粗暴,他并不介意。
冬兵固执地追问:“你是自愿的?”
伊莱一愣,然后便被逗笑了,“不然呢?”
冬兵垂下眼,不再说话。
他本想说,如果伊莱不愿意,那他就带他走。
冬兵没有去想自己为什么会这样重视一个初见的陌生人,那不重要,他只需要知道伊莱是重要的就好。他喜欢这样看着他。
即便,伊莱似乎并不是如他这样的需要他。
冬兵给伊莱拿来打包了的晚餐,放下后便要走,伊莱拉住他的手臂:“冬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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