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尿不出来。”
流浪者几乎要哭出声来,他的前端被堵着本就想尿极了还因肉逼里那根鸡巴的操玩更急不可耐。
然而他依然在忍耐,瑟缩着逼不肯将尿液喷出。
可空看不下去了,手摸到流浪者的肉阴蒂搓了两下,怒道,“我叫你尿,没听到吗?”
这话刚落,哗啦啦,喷泻而出的尿水自肉柱与骚逼肉的空隙中流出,原来是一声怒喝让流浪者恐惧地失禁了。
“味道真骚,贱狗失禁也有一股狗骚味。”空这下才算满意了,看着流浪者那张艳丽的脸被自己的尿水浸润笑的开心,拿出裤中的滴蜡接着火柴点燃。
“别动。”他按住流浪者的背,拿稳油蜡从发梢后开始向下倒。
“啊……疼……主人。”这一个过烈的灼烧让流浪者害怕地身体往前缩。
可蜡油滴在后背从纹理中心展露出红色的烧痕,在空眼里却像一朵朵在背上绽放的彼岸花。
“你要说爽!”他扇了流浪者一巴掌,盯着他颤颤巍巍抖着的腿,再次讥讽,“执行官的逼明明爽的不得了,之前在邪眼工厂一副很高兴的样子,是想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