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看到顾青作画的时候,他虽然没何清那样震撼,却也有种自惭形秽的感觉。觉得自己一身铜臭,比起顾青差远了。
至于顾青肚子咕咕叫时,他离得没那么近,听觉亦远不如何清,倒是没发现。
以至于刚才顾青让他上桌时,马掌柜还有些受宠若惊。
甚至心想,顾公子作画时,那一身清华之气,连东家都不曾有过,莫非是落难的贵公子,因此不得已用画技谋生,真是可惜啊。
顾青道“何管家住的地方,当真宁静致远,连饭厅都自有股清雅。”
何清道“顾公子怎么看出这是我住的地方?”
顾青微笑道“从刚才的书房,到现在的饭厅,一应物品雅致却不彰显华贵,而且我们是从侧门进来的,自然不该是贵府主人住的地方。”
何清道“公子怎么不猜是我家小少爷住的地方?”
顾青道“我刚才看那满屋子的书都不甚新,想来住这里的人时常读书,而何管家又是一副饱读诗书的模样。想来那满屋子的书,都到了你肚子里,而没到别的地方去,也不该到别的地方去。”
何清道“顾公子倒是会夸人,而且观察力很细致,庄园里别的地方,我不敢擅自带你去,但这清秋馆,你随时可以来。”
顾青笑道“那我就当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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