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刀形状的粗硬鸡巴已经顺畅进入了大半,不再像最初那般谨慎对待柔嫩的内壁,而是开始肆意地捣弄个不停,像是石杵般榨取着汁液,借机向更深处滑行。
那里侧藏着的子宫终于被撞到了门外的小口,登时喷出一股高热的淫水,像是尿尿似的浇了入侵者满头,惹得它愈发硬挺勃发,如同生气一样使劲冲顶着紧闭的宫口,想要将胆敢“反抗”自己的家伙好好收拾一番。
纵然福泽谕吉想要生生扛住快感的侵袭,不愿意显露过分淫靡的情态,但也架不住如此强烈的攻势,忍得面红耳赤,整个人都快要烧起来似的,终于从牙关间放出了无法自制地火热低喘声。
“唔——呼、嗯!嗯唔……”
“呜!去了、喷出来了!”
比起他的隐忍矜持,与他共感的家伙则要坦诚骚浪得多,不光昂起头发出一连串湿漉漉的呻吟,腰部还下意识地弹动着,一副爽到已经射精、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淫荡模样。
不过事实上,森鸥外的手脚和性器依旧被束缚着,根本没有挣脱的可能性,所以靠着精神传来的快感虽然剧烈,却没办法带去实质性的高潮。
沉浸于新鲜体验的他暂时忘记了可悲的现状,略显单薄的胯骨上扬着,性器恰好与上方男人贴在一起,随着体内扩散开的浪潮本能来回摩擦。
真正高潮过一次的社长大人同样处于相当敏感的阶段,更别提被蹭到了如此微妙的地方,当即簇紧眉头,露出了混杂着痛苦和抗拒的神色。
“你、不要乱动……唔!”
“这里好像、有点、呼嗯、舒服过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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