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呜!不要动、会、哈啊——”
福泽谕吉哪里还能控制得住声音,原本低沉沙哑的急喘顷刻间升高,变成了无法自制的呻吟,甚至夹杂着一两声呜咽,听起来万分慌乱。
但凡他还有一丝力气,都会选择去压制下方胡乱挣扎的少年,可在雌穴被大鸡巴奸了个透的时候,他哪里还能分神,不得不如同海面漂浮的一叶扁舟,全身心沉浮于浪潮的冲击当中。
那个多出来的柔软腔道显然比他臣服得更快,不光毫不反抗,反而收缩起层层叠叠的嫩肉,犹如一张张饥渴的小嘴般疯狂吮吸着带给自己快乐的入侵者。
大鸡巴上生着的倒刺不停摩擦着逼洞的内壁,几乎不用太大的动作,就使得整条通路都分泌着湿滑的淫水,顺着结合处向外漫溢,将之前流下的处子血都稀释成了粉红色。
“我怎么可能不动啊,下面感觉好奇怪——”
始作俑者依然顶着一张无害的脸,理直气壮地欺负着过分老实的男人,口中还一个劲地抱怨着:“湿漉漉的,好多水啊,为什么你总是弄脏屁股,这回我可是不会帮你清理了哦!”
当然,那样的台词与调戏无异,而且从一个“不谙世事”的幼崽口中说出,更能激发老古板的羞耻心,让他直面自己犯下的“恶果”。
闻言,福泽谕吉恍恍惚惚地低下头,首先看到了自己硬梆梆勃起的性器,然后在睾丸的下方,一根尺寸稍小的肉棍已经插入了大半,只留下沾满了粉色淫液的一小截在外面,整个画面看起来异常的凶残。
可以想象到,如果他刚刚直接坐到底,对方的鸡巴估计直接就穿透了最深处,肏进他本不应该拥有的子宫里了。
——被进到那么深的话,他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