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有了释放天性的机会,长久培养的忍耐力似乎就失去了应有的效用。
又或许是被折腾得太厉害完全没有思考的余地。
总之,黑发青年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求饶了许多次,嗓音也因此变得沙哑,缀满了浓浓的软弱味道,却仍没能换来身后人的怜惜,在高潮中被继续压着猛肏,哪怕肉道深处再次潮吹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泛滥的情潮就像是毒素一般于身体内部疯狂蔓延着。
他才第一次经历真正性交的屁股被催化着,变成了愈发敏感多汁的模样,此时已经彻底沉迷在近乎凶猛的侵犯当中,不断被粗硬的大鸡巴捣出黏糊糊的水声,连外侧扩张成圆环状的褶皱都浸满了亮晶晶的淫液,仿佛天生就是用来做爱的器官一样毫无不适感可言。
但舒服过头同样是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自小腹处延伸开来的激烈快感好似火舌一般舔舐过每寸皮肤,带来又麻又痒的奇异浪潮,烧得他不住地颤栗抖动,发出快要窒息一般地沉闷喘息:“不行、呼、我会死的、呜嗯、会死的……”
“这样不是正合了你的心意吗?”
黑川介俯视着身下人随着呼吸断断续续起伏的单薄背脊,便忍不住凑过去咬住他的后颈,在骤然拔高的吸气声中留下一个深深的咬痕,然后再以舌尖轻轻滑过新鲜出炉的伤口,“阿治好像比我熟悉的那位太宰君更加一心求死呢,所以说,干脆由我来送你上天堂怎么样?”
“在没有完成、呜、计划之前,我还不能、嗯咕、好深、肚子要被肏穿了呜……”
这种时候他哪里还能想东想西,远比平日里更加乖巧,基本被问到什么都能如实回答,只求能够在狂风暴雨一样的“拷问”中获得些许的休息空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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