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拿着杀威棒战成两排,一阵呼和,沈氏身子都抖成了筛子,沈荷也好不到哪里去,小脸发白,汗珠掉地摔八瓣。
若在平时,她这楚楚可怜的样子定会惹得男人心疼不已,可惜她遇见了陈平,这个征战沙场无数的男人,最讨厌的就是女人哭哭啼啼的。
“沈氏,老实交代你如何谋杀亲夫的,若是有一句谎话,大刑伺候。”
“大人,明明是沈妙那个贱人冲到我家里谋杀我的相公,刀也是在她手里被发现的,如何把罪安到我身上。”
沈氏经过这一路也想明白了,这事情不能认,认了就要杀人偿命,她可不想死,只能咬死不认,再说了刀可是沈妙拿在手上的。
沈妙早已见怪不怪,就当是秋后的蚂蚱蹦哒不了几天,拼命的叫嚣。
薛直脸色铁青,面色不虞,陈平一看自家爷气成那样,不能在看戏了,大喝一声。
“沈氏,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啊,先打二十大板,看她眼尖嘴利的。”
陈平看着沈妙来了,在旁边观看,她头上的伤口不明显,可是自家爷早心疼死了,此刻就给沈妙出出气,瞧着她寻死觅活的,完全就是一个泼妇。
“大人,你这是诬陷我,还没审就用刑,我要告你,你们都欺负我一个老婆子,我不活了”
沈氏挣扎着就要往墙上撞,嘴里还骂骂咧咧的,都是关于沈妙的。
“来人啊,嘴给我堵上。”
陈平还没见过如此撒泼之人,重重的拍了惊堂木,大喝一声,两个人把沈氏叉到地上,沈氏一把老骨头受不住,呼痛不已。
衙役看着自家县太爷气成那样,手底下不留情,每一下都用尽力气去打,沈氏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身上皮开肉绽,鲜血淋漓,看的人心惊肉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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