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三天里,沈妙没有见过薛直,白天她跟着众人忙忙碌碌,可以暂时搁下这件事。只是到了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和薛直的点点滴滴,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薛直这三天一直在家休息,他本来伤口都已敷药,只要好好修养就无事,他太过担心沈妙,强行动用内力,伤口加重。
他到家的时候,伤口全部裂开了,他忍着伤痛重新包扎好,身上早已大汗淋漓,他盘腿坐起,调息修养可半日,脸色依旧惨白。
他忍不住鄙视自己,当年在战场上受了那么重的伤,不过休养几日,照样披甲上阵,更何况皮肉伤不在话下,随便处理一下,就驰骋疆场,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这时,他发现事情的不对,骨头有些发黑,应该是中毒了,这里并没有解毒的草药,天黑了去镇子上也来不及,更何况不能确定是否安全。
想着咬咬牙,薛直在四角点亮烛火,整个房间一下子亮堂起来,他学着古人刮骨疗伤,走到柜子里最里面取出那把刀,洗干净以后,放在火上消毒翻烤。
他学着军医以前的做法,手法娴熟的拿着刀子,在已经发黑肩膀的骨头上来回刮,还发出悉悉的声音,流出的血也溢出了盆子。
整个过程中,薛直却面不改色,后来毒刮尽,敷上药,并把伤口缝合。
后来,他穿好衣服,只留下一盏烛火,只是这一觉就睡了三天。
沈妙不知道薛直这里发生的事情,她所做的就是养病,顺便出出主意。
沈妙最开始有些不习惯,后来发现所有人都是这么做的,她也乐的清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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