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浪和范芸也对视一眼。
“柳红颜不是出车祸吗？你怎么会知道柳红颜是被谋杀，难不成这件事也与你有关？”
董珂连忙摇摇头，拳头不自觉握紧。“不是！她的死与我没有关系！”
马队双目如炬，死死地盯着董珂，“那你怎么会知道她是被谋杀的？”
“我……”董珂咬了咬牙，忍不住问道，“我说了你们警察能不能二十四小时保护我？”
马队瞥了他一眼，严肃地说：“我们警方有义务保护重要证人，前提是你有重要证据。”
董珂松了一口气，这才说：“是我打电话的时候听到的……”
冯浪垂眸念着这两个字，“电话？”突然抬起头看向范芸，“现场有没有找到柳红颜的手机？”
范芸摇摇头。
“医院也没有找到她的手机。”冯浪陷入了沉思。
马队忍不住质问道，“打电话的时候听到的？你有没有留下录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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