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嘞!”听到这话,范闲顿时眉开眼笑,那我可就不客气了,说完搓了搓手,开开心心地跟骆岸去药庐拿礼物了。走了两步,转头看了李承泽一眼,“二殿下,我先去了。”
见状,李承泽都不知道说什么,“……”转头看向俞瑾,见俞瑾眼里满是调侃的笑意。
李承泽表情缓和不少,对俞瑾温声感叹道,“李云睿被赶出京都,太子最近动作小了不少。父皇倒是一如既往,淡定得很。只是今日到太平别院见范闲的举动属实有些奇怪。父皇对范闲似乎有些特别。”
俞瑾挑挑眉,“特别在何处?”
李承泽不禁蹙了蹙眉头,沉思片刻开口说:“说不清,就是一种直觉,父皇对范闲似乎有种亲近感。”
俞瑾点点头,笑了笑没有接话。
“许是范闲确实有才能有魅力吧。”李承泽勾唇笑笑,似笑非笑地感叹道,“范闲这人,就算不是朋友,也万万不能当敌人,现在这个样子也挺好。”
俞瑾瞥了李承泽一眼,笑道,“若是从前,你怕是要想方设法将人拉拢过来。现在倒是转变态度了?”
李承泽清咳一声,一语双关开口道,“今日悟出一个道理,用贤要专一。”
俞瑾抿嘴笑弯了眼,“难得从我们二殿下口中听到这种话。”
“以后听到的多了。”李承泽笑着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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