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灵突然抬起头，眉头微皱，语气颇为在意，“你看了？”
俞瑾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有些失笑不已，“啊，看了。”
张起灵眉头一跳，看着俞瑾的眼光很是复杂，“……”
见状，俞瑾的嘴角抽了抽，拧开手边的药膏想要给张起灵涂药。
张起灵面无表情往后缩了缩，浑身都散发着冷气。
俞瑾叹了一口气，幽幽说道，“失忆了脾气怎么那么大？”
张起灵没有说话，但是身体还是自觉地往俞瑾这边凑了凑，让他更方便擦药。
俞瑾勾唇一笑，抬手帮张起灵擦脸上的伤口。一边擦一边温声说道，“你记忆的事情有线索了，明天去长沙一趟。”
张起灵悄悄观察着眼前的俞瑾，盯着他愣愣地点点头，“嗯。”
俞瑾又问道，“到这有没有想起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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