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灵是失忆，又不是失智，自己说过的话绝对不会忘记，于是连忙点点头。
“那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张起灵立即答道，“你。”
俞瑾清咳两声，满意点点头，“这还差不多，那就这样定了。”
“可是……”
“别可是了。”俞瑾直接抬手捂住张起灵的嘴，“话怎么那么多？”
见张起灵还想说话，俞瑾不紧不慢追问道，“上次某个人独自进入陨玉把记忆丢了，要是这次孤身前往张家古楼，把自己丢了怎么办？”
明明是轻描淡写的口吻，张起灵硬生生听出了兴师问罪的感觉，“……”
俞瑾笑着挑挑眉，抬手扯了扯张起灵的脸颊，嘀咕道，“你一个失忆老年人找得到路吗？”
张起灵，“……我不是”老年人
俞瑾斜睨他一眼，语气亲呢，“听话，不准让家属担心。”
张起灵陷入了短暂的沉默，然后也抬手扯了扯俞瑾的脸颊，不甘示弱道，“家属也不准让病人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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