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像配方这种商业机密，知道的人肯定极少。
如果能离间叶云和张寒的关系，再好不过。
至于为什么用这么拙劣的离间计？
虚虚实实，才是王道！
“你！”张寒肺都气炸了，知道李明说的是当初从辉瑞离职后，签下的那份离职书。
更知道，对方现在就是故意来恶心人的。
“张寒，这里没你的事！”叶云冷冰冰道。
“叶总，我……”张寒想解释什么。
“闭嘴！”
“哎呀叶总，你可不要因为我的话就冤枉了张总。算了，反正你们没打算跟我们合作，我也不想在这浪费时间了。别说我们没给你们机会，真是最后的机会都没把握，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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