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坐到如今这个位置，最重要的就是要学会审时度势，知道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
郭老一眼便认出了坐在那的汪如龙身份。
说话的声音都带了几分颤抖。
“我不知道啊，郭老，今天过来什么指示？”
何山水再次开口，其实对方出现的时间这么微妙，他大概猜到对方过来是为了什么。
“没，没什么指示，就是凑巧路过，和你们打个招呼……”
郭老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汪如龙在这，把他之前准备的所有话全部塞了回去。
郭老的心里有些悲凉，他很清楚，今天赵汉算是撞到了铁板，彻底完了。
何山水顺着郭老看过去的方向，立刻知道对方为什么是这个态度了。
“郭老，既然你是路过，肯定今天还有其他事要忙，我就不打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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